Yuri琉璃宝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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逃离(一)(小奚×陶梦嫣×聂莫琪)都在都有

祝小红凝望深渊。那有一条小河,隐隐传来水流声,模糊在耳膜。取而代之,是张扬与怒吼。举着火把的村民正在靠近。大巫贤的摇铃,震的她头疼欲裂。

少平,你在等我吗…

头疼的几乎站不住。祝小红在悬崖边上蹲下来。“别反抗了小红,红纸嫁衣穿在了身上,你也该过来做新娘了!”

小红用力摇摇头,睁开眼。不远,一只蓝紫色的蝴蝶在悬崖上方盘旋。闪烁的翅膀,带着熟悉的香味,那是对奘铃村刻在骨子里的记忆。少平,我来找你了。请你帮我卸下身上的红纸嫁衣,我还是更喜欢我见你时候穿的旗袍。你也别做舞刀弄枪的角儿了,我们永远的离开这里吧…

 

“啊!”陶梦嫣从床上惊坐而起。天已大亮,隔壁床的小奚已经叠好了被子在厕所刷牙。闻声而来,小奚看了眼满头大汗的陶梦嫣,随手拿了抽屉里的药,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床头。“啊嫣,你又做噩梦了。”小奚含着牙膏含糊不清,吐了牙膏冲洗了脸出来,梦嫣床头的水已经少了一半,药也没了。

“连着几天都是这个梦。每次掉入悬崖我就惊醒,然后心脏就狂跳…”陶梦嫣拍着胸口,惊魂未定。“我不明白,明明祝小红是我的前世,我怎么会有她的记忆呢…”梦嫣喃喃着又端起水杯,一个没注意,呛到了,开始咳嗽。小奚忙坐到她旁边,帮着拍拍后背。“你最近不要想太多,好好休息。该吃的药要按时吃,能帮助你情绪稳定。”梦嫣感激的看着小奚。

“不过小奚,你明明是医生,为什么会跟我一样穿上病号服呢?”

 

“肖医生,你来了。”小奚微笑着打了个招呼,乖乖接过托盘里的药。“小奚。”肖医生难得笑了,把她的头发揉乱又整理好。“小奚有按时吃药吗?”看着小奚认真的点了点头,肖医生像是很开心,在本子里写了什么。“平日里要多喝水,有空的话多走动走动,运动一下。我明天再来看你。”“好的肖医生,你去忙吧,我能照顾好自己。”小奚拿起了今日份的药,倒了一杯水,开始喝。

肖医生走远了,小奚放下了水杯收起了微笑。肖医生,同事多年你却亲手把我摁死在这个房间里,这个仇我终有一天会报。

肖医生回到了办公室,从上锁的柜子最底下拿出了日记本,嘴角的弧度显示着他的开心。

小奚,一定要好好吃药,等你完全好了,我们就可以一起揭露医院所有的黑暗。而你也可以出院了,我也不必再呆在这里。到时候,我一定会问你,是否愿意跟我远走高飞。

 

 

月光散落在病房的角落,寂静的夜,只能隐隐听见海边的风啸。小奚站在窗边,眯着眼对月亮出神。今夜的月光照着人心,所有的阴暗无所遁形。心中的不安升起,小奚蹙眉转头看着已经入睡的陶梦嫣。

 

 

聂莫琪麻木的踩着湿湿的砂砾,一步步走进海里。海浪打湿了白色裙角,海风迎面,寸步难行。“聂莫琪!宁子服喜欢的也是你,小时候爸爸妈妈选择留下的也是你!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?!你知道…我有多羡慕你吗…”零星片语散在咸湿的风里,沉进海底。愿再无人知晓这一切秘密。水没过了腰,爬到肩膀,亲吻着聂莫琪白净的脸,带走最后一丝血色,推入海里。聂莫琪看了一眼远处的星星点点,笑着被海水吞没,沉沦。

幸好,我将葬在这片海,而不是那荒僻的小山村。

不是那散落孤魂的庙宇,也没有死在符咒欲念的反噬。婚后也享受过从未有的待遇,安逸过一刻半载。如若不是你重又出现,我聂莫黎也许不用走这一步…

对,我是聂莫黎…



“快让开,准备手术。患者聂莫琪,溺水,人格分裂…”

小奚刚开始迷离,就被走廊上急促的脚步吵醒,坐起便看见肖医生的脸从病房门的窗口闪过。

聂莫琪…是对面房间的患者。

 

 

小奚记得聂莫琪的故事。

那是鬼节过后的一个多月,聂莫琪身穿红色的嫁衣被人送到了这里。来人叫宁子服,那时还打过招呼,是聂莫琪的丈夫。

聂莫琪以前一直不知道自己有个姐姐,直到后来的一张老照片。她给宁子服留下书信,孤身一人去了奘铃村。宁子服傍晚回家发现后连夜赶往奘铃村寻人,终于在黎明时在后山发现了昏迷的聂莫琪。带她回来,伺候她睡下。宁子服为了让她好好休息,当晚睡了客厅沙发。可第二天醒了以后,宁子服发现聂莫琪反锁了房门。这一锁就是半个月。里面除了偶尔抽水的声音和他放在房间门口莫琪爱吃的东西被动过,就再无其他痕迹。

 

再见面,似乎一切都变了。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变。聂莫琪还是聂莫琪,安静而美丽。只是眼神似乎变了,嘴角的弧度也不太一样了。宁子服没有在意,在一个良辰吉日,在热闹声与鞭炮声里,在一杯又一杯宾客敬的酒杯里,依旧和聂莫琪完婚了。

 

 

直到某一天,宁子服下班回家,看到了身穿嫁衣的聂莫琪坐在桌边等他回家。

“子服,我们耽误了那么久,什么时候结婚啊?”

 

什么时候结婚啊…

五雷轰顶,宁子服震惊的看着聂莫琪。没变,是莫琪,是以前那个眼神温柔恬静的莫琪。那之前那个…

怎么可能…聂莫黎死了很久了啊…

“莫琪…我们已经结婚了啊?”试探性的,宁子服开了口,看着聂莫琪眼里的希望一点点幻灭,一潭死水。

“没有…我等这一天等了那么久…真的没有…”聂莫琪哭着蹲下身抱住自己。宁子服慌了,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,连忙上去抱紧了莫琪,轻轻拍着后背。“莫琪你别急,我们…还没举行婚礼,准备一下我们办就是了!别急,是我不好…”

“哈哈哈哈宁子服。你又要娶聂莫琪了。那我呢?”聂莫琪突然大笑着抬起了头。

长发并没有遮掩住莫琪上扬的嘴角,眼底的深邃不见底。

 

“宁子服!那我聂莫黎怎么办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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